
去年七月第一次讀《其後》,那次閱讀經驗是失敗的。因為生理上的不適,眼睛與意識沒有辦法撐過最後的兩人三腳抵達終點。這學期有門課課綱中有週報告文本出現了熟悉的名字,自忖那是給自己再一次的機會,無非證明給誰,只是想問自己到底能否再以一樣的感性深刻每個字眼,在活者的文章學著死過一遍。報告順利在連假前趕出來,揣著不安,也總算是把事前演練盡全力展現過了。途經沒有起初想像的脆弱,這點倒是整個報告後最令我感到不思議的所獲。我告訴自己,也許那是因為我不再以一名純然感性的讀者狹以過剩的共鳴,裝作我能把閱讀時捕獲的共鳴粗略釋意為「我了然你」,這股悲鳴的同理大帽緊箍在頭上;而是稍微讓渡出空間留給理性,這下子,我的視角就足以調整為「為細究什麼而沒來得及自溺」的研究者。不哭了,不噁心了,不以為真的有誰死了,《其後》就不那麼讓人心感歉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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